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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90(第7页)

于是原丛荆没再多问。结果下午就出事了,说是术前访视谈话的麻醉医生在病房被家属逮住了,差点受伤。

流言一传一个版本,有的说是家属动刀了,有的说是没动刀动手了,还有的说毁容了!

起初原丛荆还没太关注这流言,后来师兄和他说,那家属就是昨天报警的家属,再问问那可怜的麻醉医生是谁,说是尹棘槐尹医生。

原丛荆心里一个咯噔,他当时在台上帮主任冲水吸血,后来主任下台,黄师兄上台,他也找了空溜出去,住院总谭月在走廊上接电话,看见他就翻了个白眼给他:“做点人吧你们。”

她的心脏忽然开始疯狂跳动。

原丛荆突然从侧边,牵住她的手。

本是虎口相抵,牢牢地卡住她掌心。

等坐下后,趁她思绪混乱,大脑已经无法思考的时候,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,顺势嵌进她温腻的指缝间,颇具占有意味地和她十指交握,又将她的手,扣在了他的膝头。

肌肤碰触到男人质感挺拓的裤面。

心脏却像被收拢的枝桠缠紧,越想挣扎,跳动得就越猛烈。

几秒后,歌舞大厅的灯光,一盏盏地熄灭,眼前的世界,顷刻被漆黑笼罩,周遭不时响起孩童的哭闹声,还有几声成人的咳嗽声。

而原丛荆的嗓音磁沉偏低,夹杂着几分嘲弄和嫌恶,也在这时,掠过她的耳尖,幽幽淡淡地说:“他身上的古龙水味,还是这么恶心。”

第84章咬痕

孩童响亮的哭声渐渐止息,观众席内,没有人再咳嗽,也没有人再低语,或许有人在用气音,压低声说话,但隔得太远,她听不见。

尹棘屏住呼吸,心脏仍在剧烈跳动。

在黯红色的帷幕,没被拉开前,所有人的视野,都被大片的黑暗侵占。

她的左边,坐着原丛荆。

正前方,则坐着章序。

而她处于的位置,是直角形最尖锐的那个点,在原丛荆发出那声轻嗤,又说了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后,身前的章序,没有任何异样,仍然低着头,像是真的阖眼睡着了。

她的手背,被男人略带粗粝的宽大掌心,不轻不重地覆盖着,因为太过紧张,指缝沁出了湿热的汗液,滑滑腻腻的,却更方便了他往深处的嵌入。

想要甩开原丛荆的手。

但又忌惮于,他的乖戾和恶劣。

唤醒手术风险极高,但是海城医学院附属医院算是开展这项手术比较成熟的医院了,做了这么多年,术中脑死亡,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
病人年轻,才三十多岁,说是出室前就瞳孔散大,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着感受自己的生命在流逝,慢慢死去。

同事和尹棘槐叹气:“神外今早为这事开了大会,也不知道他们摆不摆得平……”

这个时候便又觉得外科势大的好处,他们负责与家属沟通的一环。与行外人沟通是件困难的事情,不仅仅在于面对的病人和家属文化水平参差不齐,更在于信任。

能够打消病人的疑虑,取信于病人和家属,是一位外科医生的必备职业技能。

但没有一位外科医生敢打包票说自己是“常胜将军”,所以业内有这么一句戏谑:身上没有官司的外科医生不能算作优秀的外科医生。

纵使术前谈尽了一切风险,总有无法接受的家属“撕毁协议”,发泄自己的悲伤愤怒。

这时候便要看外科医生“摆平”家属的能力了。

外科的态度必须强硬,既要有实力,也要有资本。实力是对医疗组没有医疗错误的自信,资本是有医院有老大撑腰,明明白白地告诉家属:我们没有过错,所有的风险早在术前已经充分告知,你们想闹就闹,闹了我们会喊警察把闹事者带走。

当然了,只有大医院的强势科室敢这么做。而且随着互联网的发展,动不动就“拍视频”“上热搜”,大家的腰板也挺得没有以前那么直了。

如果事态的发展不能停在外科这里,那么其他经手过的科室也有麻烦了。

何况,唤醒手术的成功进行和麻醉本就关系匪浅。

同事说:“不过那天科里把宋主任从分院请过来了,他们也不敢把这事情推给宋主任的。”

麻醉科副主任宋思礼,主做心脏麻醉,心胸外科分家后,医院为大力发展心外科,前几年“重金”从胸科医院挖来一位带头人,后建了新院区,心外科便整个挪了过去,宋主任也跟了过去。

虽说宋主任主做心脏麻醉,但他在基层待过好几年,娴熟掌握各类麻醉,包括神外唤醒麻醉,只是他也不喜欢唤醒手术,这次如果不是实在没人,他也不会过来。

小道消息说是大主任给了他什么好处,把他请过来的。

同事总结说:“宋主任来做这场麻醉,肯定是比我们来做要好的。”

宋主任年资高职称高,还有个外科大主任老婆撑腰,谁想把锅甩给他都得掂量掂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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